ziyunch 发表于 2008-06-11 08:28:57 @ Ycool

一是辩“诗分唐宋”之论。本来此说便有偏颇,予以为时张人识,不变人志,故人有个性之说。风格与时代本来就是两矛盾又统一的东东。只是时代风气喜欢给人潜移默化之效,就显得唐诗华丽游逸(似少年意气风发)而宋诗理智朴实(似老者枯劲深沉),又恰随其时代变更,给人以一种诗歌的变迁之感。但即使看看同一作者也会写出不同风格的诗文,无论在同或不同的境况中,也能轻易理解诗人不得以时分了。那既然如此,干嘛还分初盛中晚唐宋明清呢,方便而已。(或者可以用来代指风格,如张哲来同学就貌似很喜欢宋诗OTL)可是性情原自非今古,格调何须辨宋唐。何必强求。

庄子《德充符》肝胆之论

鲁有兀者王骀,从之游者与仲尼相若。常季问于仲尼曰:“王骀,兀者也。从之游者与夫子中分鲁。立不教,坐不议;虚而往,实而归。固有不言之教,无形而心成者邪?是何人也?”仲尼曰:“夫子,圣人也,丘也直后而未往耳。丘将以为师,而况不若丘者乎!奚假鲁国!丘将引天下而与从之。”

常季曰:“彼兀者也,而王先生,其与庸亦远矣。若然者,其用心也独若之何?”仲尼曰:“死生亦大矣,而不得与之变,虽天地覆坠,亦将不与之遗。审乎无假而不与物迁,命物之化而守其宗也。”常季曰:“何谓也?”仲尼曰:“自其异者视之,肝胆楚越也;自其同者视之,万物皆一也。夫若然者,且不知耳目之所宜,而游心乎德之和;物视其所一而不见其所丧,视丧其足犹遗土也。”

常季曰:“彼为己以其知,得其心以其心。得其常心,物何为最之哉?”仲尼曰:“人莫鑑于流水而鑑于止水,唯止能止众止。受命于地,唯松柏独也在冬夏青青;受命于天,唯舜独也正,幸能正生,以正众生。夫保始之征,不惧之实;勇士一人,雄入于九军。将求名而能自要者,而犹若是,而况官天地,府万物,直寓六骸,象耳目,一知之所知 ,而心未尝死者乎!彼且择日而登假,人则从是也。彼且何肎以物为事乎!”

顺便说点废话。咸咸昨天问我,你为什么喜欢钱钟书?其实就是个很幼稚的理由:好玩。突然又想到钱钟书对周作人的看法不太好(见写在人生的边上的边上),不过对我好像没什么影响,我喜欢就可以了,喜欢的使他们的作品,不是他们对对方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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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 | | | | - | – | —– | |猫|2008-06-11 16:35:58 |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流言呀流言~| ||| 咸阿姨,你庵里什么时候又收了一个……| |猫|2008-06-11 16:37:06|我这是被某千逼的….(在旁边动手动脚的某人给我停手!!!) |||没动脚……冤枉啊……六月飞雪啦……我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