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迷失,死亡在脑海中遍历,视图中无数次循环着这样的画面,飞机,家中,医院,变换的场景,不变的都是脑海中穿梭的剧本成为现实的缩演。时间不再具有逻辑性,片段,其实岁月便凝滞在妻女离他而去的那一刻,他不断寻找着,不觉发白,身体的不便。

今天跑去春游,班级活动,结果我貌似是最后到的,仅仅是因为起得晚。长虹公园,本来是准备去水上公园的,可惜不开,于是对天津没感觉的我们也就随意的找了天津的地图上可见的公园。其实也不大,几乎没绿化便显得荒凉,当然由于去的晚我也并未转遍整个公园。其实所有意义的存在就是在一起聚个餐,整个班级有少许的联系感而已。打牌,聚餐,几个人放风筝,另几个去从树上够风筝,这样欢笑也就够了呵呵。

在女人之间穿梭,但所有以前都是妻女的缩影,或者疯狂,或者荒诞,这一生就在编剧神经质的脑海和现实的交汇中混乱地度过。房子燃烧了数十年,微暗的火,或者变成了明火,在每一个场景中出现,但他依然是个旁观者,只能远远地看着。虽然逃离了生活,试图构建自己生活的舞台,但无助感依旧席卷,依然不能控制下一刻,即使由自己书写,不免被旁人混乱,只要残酷的现实才是现实。

olive被纹身与否,完全不重要。他寻找的也仅仅是脑海中依旧4岁的olive。但4岁停滞在如此漫长的岁月里,终是不能完全地静止。olive成为了一个记号,被岁月侵蚀成了纹身。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戏剧出演了数十年不曾停息,没有观众。荒诞如此,但就是现实。sammy,仿佛代替了自己,其实何尝不是自己,仅仅是人格中的月背面,而当月背面显露的时候,又需要另一个月背面来隐藏。所有人都成为他人生的一部分。他想以此来找回空虚的岁月,或者置身局外,却还是陷得更深。

而后去滑冰,或者说溜冰,搞不清,就是单排轮那种。可能是溜冰吧。每次溜冰,我都要花一个小时扒着栏杆绕圈圈学会,而后再自由的滑行。等不滑了,又将其抛之脑后,再待下一次学习,完成整个循环。

而这次,第一眼看到溜冰场,我崩溃了,是室外的。同时没有人教,我伤心得很,我郁闷得很,而我只能默念这两句,阻挡不了换鞋上阵的宿命。可是这次或许才是真正的学会了吧。我蹲下,重心降低,左脚向外推去,重心移向右脚,右脚滑行。右脚向外推去,左脚,右脚,……

caden的所为,仅仅还是逃避,仅仅只敢活在自己的构思中,而不曾在现实中寻找,或者这仓库被他当作了现实。只是这部提喻,浓缩了太多人的逃避,像是那需要眼镜才能看到的微缩画。直到失去才发现自己从前从没来关心下前妻的画作,透满着伤痛。而翻看olive的日记,仅仅知道喜欢的是粉色,抱着粉色的大箱子排着队伍,等待寄送。

一次次和可桃比赛。

可是仅仅是逃避摆脱不了荒诞的人生。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如此。常常喜欢做梦,梦想梦的连贯,梦想在三分之一的人生中度过另一种随意挥洒的人生。可是梦不随天意,仅仅只有几次的梦奇怪的和从前的某一个相连接。也许仅仅是我不满意而臆造的连续。梦始终不能按自己满意的排演,于是我赖床,利用这些时间,或者仅仅是走神,来臆造所谓的梦,让自己得到快感。

应该说

可那样的快感依旧不可控制,尤其是与现实交错的时候,依旧不满意。只是有多少事不知不觉的发生了呢?戏中的人死去,戏外的人死去,戏中的自己死去,只留下自己,也静静地死去。

昨晚的经济谍报很好,教我们怎么写论文。恩,很好。

Hoffman is sammy,Kaufman is caden.Vice versa.

——

“Well,Caden Cotard is a man already dead.He lives in a half world between stasis and antistasis and time is concentrated,chronology confused.Yet up until recently,he’s strived valiantly to make sense of his situation.But now he’s turned to stone.”

“Where is everyone?” “Mostly dead.Some have le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