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睡到自然醒,又赖了会儿床。宅在家里的时候,寒假貌似就失去了意义。大约摸张看看,和高中也没什么区别,要说有也就是经过大学的一个学期人会透支掉而已,还有就是因为许久未读书而写不了文章了。歪酷的博很久没有去碰触了,三百多篇博积了厚厚的灰,live的那个竟然还打得开,只是单薄得可怜,而blogspot依旧被挡在墙外,就是我高中岁月的留痕。而大学,活得麻木了,少了点文兴,也没多些世故。只是看不进书了,只能留待寒假满足。伤感的类,不过我现在是连点感怀的话都不会说了。

读了昨天买的《中国士绅》。话说我看的人类学方面的书真的蛮少的,之前好像就看过吕叔湘译的《文明与野蛮》,不过文科的这些东西总归是触类旁通的。说到这本书真也是蛮怪异的,是个外国人玛格丽特根据费老的口述整理,以英文书就在外国出书(整理编辑的时候和费老失去联系,也就是说脱离了费老的编校)。然后作为费老诞辰九十周年贺礼译回中文,却拖到费老95岁过世才搞定,而译者也是跟着英文来译。也就是说,我现在手里的这本书是否与费老原意向缪,是本面向西方读者的书犹未可知。按着导论的意思,编辑甚至有些出于让西方人救助中国人的目的,所以读起来是有点诡异地。而附的周荣德搜集整理的六位士绅的生活史,我更有点不以为然,感觉有点糟蹋了这本书。 这还是本好书啊,感慨一下。条理清晰:先阐释士绅并不分享皇权,所以政道分离,士绅通过当官来得到社会地位,而他们关注的角度是伦理知识而非技术知识,所以政权与生产力脱离(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囧)。士绅在帝国的权力中发挥中介作用,但是中央权威这样像地方施加影响必然会失败。论述完士绅的特殊地位后,开始将其置于城乡共同研究,最后得出中国这种乡土社会侵蚀的原因是西方的经济入侵。(结论有点囧) 有的时候没事干,我也会想想,中国怎么弄会好,却一次又一次陷入怪圈,最后不得不回到认同强力的悲哀下。费孝通所处的时代,亡国是真正摆在面前的,所以他就不是随便没事想想,可想的也未必明白。可能他更着眼的是现实问题,而我更注重的是历史形成。看完全书,三个此前就盘旋于我脑中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我对西方历史实在是知之甚少),在此记下。 一个是政道分离。 中西方都有权力的双重系统,所谓政统和道统。但是西方自中世纪以来,皇权降于宗教之下,之后皇权经数次革命被削弱残减,人民的权力开始抬头。而中国,也不是没有宗教,先是道教(或者说是道吧,道教蛮后面的了),后来儒教逐渐为君权所掌控。道家学说为皇帝们所喜爱时,还是保其风骨的,等儒家学说艰难的终于在唐宋有了大一统局面时(我一直认为历史书里汉朝即儒教大一统是错误的),便成了君权集中地工具。君权经数次起义被集中了。汉儒董仲舒想将道统架于政统之上,却是失败告终。我一向认为人民必须有信仰的约束才不会成为刁民,而为什么在中国就难以造出信仰?难道是董仲舒提得太早?(看人家西方等到中世纪才开始宗教来宗教去的)还是说中国的道统排斥性不强(儒释道经常一体的说)。不知道…… 一个是西方经济对中国的影响。 在唐宋之时,中国是世界上最为强大的国家,中国的商品也对外大量的输出。而西方的上层也不事生产,其下层的劳动产品也大多供于上层。为什么中国的商品却不能对西方传统小手工业以毁灭性打击?难道是因为它走的是中东那条线,削减了打击力度?(啊我对西方历史果然一窍不通) 还有一个是宗族的影响 在西方,宗族观念不强。但是他们原来是游牧民族啊,为什么反而不如小农经济有宗族意识呢?或者说西方是国的观念大,中国是家的观念大,像南北朝时南北方人的民族意识差距?但是为什么呢? 看完这个离吃午饭还有点时间,就看了《动物农场》。哎,奥威尔的东西真是一不小心就让中国读者附会到自己的历史社会上了。

下午无所事事,毁了百爸爸一张图,顺便放上来囧(啊囧连得手被我弄得惨不忍睹……)

b_large_keG6_319a0001c80c2d0db_large_tEX4_4cfe0003ffaf2d13 最后无奈的放下我下学期的课表吧(连双休日都没有了,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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